以金爷的身份,身边怎么也不能只有夫人一个女人,偏夫人是个善妒的,房里不是没丫鬟,却一个也不让金爷碰。
她可是听说了的,京城里的贵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偏夫人独占着金爷的宠爱,一点也不为爷着想。
越想越是气恼,越想越是不甘,面上还要装作开心,姐姐长姐姐短地与知竹说话。
昨日她想方设法地想从知竹嘴里打听些金爷和夫人以前的事,海兰比知竹年纪大,又对自己不待见,崔燕自然不敢去问海兰,只好问面上和气又单纯的知竹了。
谁知知竹面上瞧着是个好相处的,却是个锯了嘴的葫芦,说什么不可道主子是非,什么也没透露,转眼就转了话题,气的崔燕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通。
一个两个都防着她,别以为她看不出来。
可金爷的事是她们管得了吗?她们也不过是个奴才。
哼!自己有心思怕惹夫人不高兴,又没本事得金爷欢心,却要挡着别人的路,一个两个都是自私的。
不过,崔燕也只敢在心里发泄发泄不满了,面上依旧亲昵地喊着姐姐,路上尽可能积极地抢在知竹前面伺候和悦他们。
知竹也不跟她抢,由着她去,乐得轻松。
海兰脾气直,有什么就说什么,对于崔燕这类人自是想法子杜绝,知竹虽不多话,心里却是明镜似的。
福晋既然让崔燕在眼跟前伺候,自然有福晋的道理,她不需要插手,只管让崔燕献殷勤好了。
反正她是瞧清楚了,爷压根对这个崔燕没心思,自然不需要担心什么,海兰的紧张完全是多余的。
她只要仔细盯着崔燕,不让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就好。
一路上除了崔燕积极地在眼前晃悠,想方设法地刷存在感,其他的一切顺利,一行人心情还算不错。
傍晚到了苏州,找了家客栈歇着,先递了拜贴,打算明日再去拜访舅舅舅母。
谁知刚梳洗完,就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