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珩顿时就精神一抖擞,像是受到了召唤一般靠近过来,他正要开口,穆棉棉淡定的将酒壶往桌上一放,“好喝也没你的份。”

谢荣耳朵尖一抖,眼睛顿时就微微地眯了起来,在心里面,将穆棉棉同“刁妇”两个字画上了等号。

吃完午饭,君玉珩给穆棉棉找了个活儿干。

虽然穆棉棉有怀疑过,君玉珩其实是为了中午的那壶酒在耿耿于怀啦,但是她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帮忙做些事情。

尤其是在她得知,这段时间是御仁堂在开设义诊之后。

这是多好的事情啊,她当然也要来凑一份子。

穆棉棉对于中医啊、药材啊之类,一窍不通,君玉珩好像很懂她似的,连问都没问,就给她安排了一个烧火丫头的差事。

除了中药的味道实在是有些难闻之外,穆棉棉对这份差事还是相当满意的,于是乎,整个下午,她都一直很认真的照看着面前的几只小炉子,手里面的小蒲扇也不停地扇来扇去。

下午的病人似乎比早上更多了一些,医馆里所有的人都忙得一刻不能停歇。

直到晚饭的时间都过去了很久,才总算送走最后一个病人。

所有的人都很累,但是所有人的心情都还不错。

大家各自收拾收拾东西,打算随便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就回家休息了,也是直到这个谢荣才想起来,“莲翘呢?今天下午好像都没看到她?”

穆棉棉一下午光盯着炉子了,到现在闭上眼睛,还能感觉眼皮子里头有火星子在冒呢,她自然而然的向君玉珩望了过去。

君玉珩原本正低垂着眼眸整理袖口,感觉到穆棉棉的视线之后,他抬起头来,眉梢微挑。

那意思,好像是在反问,“你看我做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另外两位也是饥肠辘辘等着吃饭呢,这会子难免有了些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