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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灯宵回答得很快,一不小心脸又红了。

是一个容易害羞又体贴入微的小徒弟。

这是温荀对灯宵的第一印象。

脚心感受到一阵酥痒,温荀想要缩回去,又被灯宵用手轻轻按住。

灯宵正在给他按摩双脚,态度极为认真,“洗完脚后睡觉要舒服一些,师父如今不是一个人,更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嗯……”

温荀想起肚子里多出来的这个小生命,便止不住地叹气。

可怜的娃不仅被家族师门嫌弃,还摊上了一个渣爹,过了这么久都没想过来看他。

有那么片刻,温荀仿佛看见了自己身为单亲爹爹的未来。

灯宵道:“师父叹气做什么?”

温荀道:“没什么。你不是说有事要与我说吗?这里只有你和我,没有别的人。”

“是有事……”灯宵酝酿了好一会儿言语,才犹豫不决地开口,“是……是玄都夺魁,徒儿想去玄都夺魁。”

温荀深深地吸了口气,“你可是想清楚了?”

老实说,温荀对玄都夺魁很无感。

他是个追求自由且释放天性的人,并不喜欢被世俗的枷锁所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