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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徒儿知道了!”

灯宵帮他擦干脚,又洗净了手,表情有些扭捏。

“还……还有一件事,徒儿一定要对师父父说。”

温荀道:“你尽管说,在我面前不必拘泥。”

“是,徒儿真的知错了。徒儿知道是徒儿做得过分,徒儿不该让师父……”

话听到一半,温荀忽然一阵恶心,朝着另一边干呕起来。

大夫说他怀了一个多月,这些孕吐反应皆属正常。

可这真吐起来……实在要命!

灯宵乍见此状,险些被吓坏了,连忙将他扶在床边坐下。

“师父父,你还好吗?”灯宵急得手忙脚乱,一边倒了杯温水递过去,一边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这滋味对温荀来说并不好受,他喝了点水,困意袭上眼皮。

“我没事,只是今天太累了。”

从温城赶来玄都,忙了整整一天。

灯宵守在床边,眨着眼睛,“师父父早些休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徒儿。”

温荀点头,在灯宵的守护下安稳睡去。

和昨日一样,温荀睡到太阳高升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