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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伯略一沉吟,答道:“公子当时是笑着与老奴说话的,应该是很喜欢了。”

听到此处,灯宵眸色微冷,脸上依然挂着笑,“身为师父唯一的弟子,我也想送礼物给师父,不知道什么才合师父心意。今日说这些还请温伯替我保密,免得日后缺了惊喜。”

温伯懂了他的意思,连连点头,“灯少庄主有这份心意,老奴也为公子感到高兴。此事老奴一定会替灯少庄主保密,灯少庄主尽管放心。”

温荀回房取来佩剑,出门恰巧看见他们说话的这一幕。

只是隔得远了些,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

温伯面朝着他那个方向,率先看见他,张口喊道:“公子。”

闻言,灯宵随即转身,一如既往般乖巧地惹人怜爱。

“师父,你取来剑了吗?”灯宵走上前,试图帮他接过剑匣,眼里写满诚恳,“让徒儿来给师父拿剑吧。”

温伯见状,也道:“公子今时不同往日,这剑匣拿着多有不便,还是给灯少庄主比较好。”

温荀拗不过他们,只好把剑匣递给了灯宵。

习剑场离温家主宅有一段路,坐落在温城正北方的北修剑院,是不少分家子弟的聚集地。

温家是众修仙世家中的后起之秀,家族历史不过数百年。当年温家先祖一朝崛起,才在玄玑门内谋得一席之位。

师徒二人走在前往北修剑院的路上,温荀又提到了今早的事。

温荀问道:“你跟师父实话实说,是你下的手对吗?”

灯宵低着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