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问道:“你就是温荀?”
温荀戒备地打量他,道:“我是温荀,你是何人,从未在饮露峰见过你。”
白发老者捋须道:“我是其他峰脉的人,你没见过就对了。”
温荀哦了一声,问他,“那你是迷路了?找我帮你带路?”
白发老者从袖子里掏出个木匣子,笑道:“我是来找你的,掌门让你把这个木匣给他送过去。”
温荀一脸茫然,“掌门?等等,掌门不是在闭关吗?还有,为什么找我去送?”
白发老者但笑不语,“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我,这种美差你不是最喜欢吗?”
美差?温荀头次见人把帮忙说得这么好听,他也不知这白发老者的来历,感觉上不简单。
“行吧,我现在送过去,那你好歹跟我说一下你的名字吧?到时候掌门问起来我也方便告诉他。”
白发老者看他收了木匣,轻轻一笑,却是闭口不答。
温荀低头看了木匣一眼,等他抬头时,那名白发老者已经不见了。
这人来得蹊跷,溜得也快,不知他的话是否可信。
温荀拿着木匣,仿佛拿了个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扔也不是。最后,他决定先给掌门送过去,实在不行就交给他师父处理。
来到饮露峰的山门,刚好撞上回山的两名师兄和其他师弟,霁独和飞白。原以为他们在后山练剑,看来是被安排下山去了。
“缥缈岛的侍女比沉碧峰的师妹还好看,飞白师弟,改明儿我们再一起下山?”
“霁独师兄,我看还是算了吧。缥缈岛主不是个好惹的人,听说流离谷才折了两个散修在他侍女手上。”
“他有什么不好惹的,一个瘸子而已。你没听沧浪峰的师兄说,冷惜别以前在玄玑门的时候,谁都能欺负他。他不过是冷家的私生子,侥幸成了缥缈岛主,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敢来玄都夺魁,也不怕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