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俩是啥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贺瑜周的嘴里知道比较惊人的消息，程暮有好几天没有在主动联系余馥，就连余馥联系他的时候他也是“嗯嗯啊啊”的就敷衍了过去，压根没有再往下聊的心思，等到第五天，他的心情好些才终于平复了一些，主动戳开了两个人的聊天窗口。

程暮：“贺瑜周那天说的那话，真的假的啊？”

程暮：“他不会是骗我的吧？”

程暮：“我怎么觉得他像是骗我的呢？”

余馥当时还在忙，看见第一句也没多想，条件反射的就回复了过去。“是真的啊。”但等看完后两条，她感觉出了些不对劲。

“你是怎么了吗？”

程暮也没理她这句，继续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程暮：“你爸妈他爸妈都知道吗？”

余馥想了想，回道：“大概五六年前的事情吧？”

余馥：“他爸妈我不清楚，但是我爸妈知道。”

因为这件事情就是他俩撮合的。

程暮：“……”

程暮：“抱歉，打扰了。”

但像是不甘心似的，隔了几分钟，他又发来了一句。

“这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