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攥紧被角, 他就知道,虽然那晚他喝醉了酒, 但也能感觉出不对劲。
“你怎么上去游轮的?后来我把游轮上的人都找遍了,没找到你。”秦深疑惑的问。
江愉一怔,没想到秦深后来还找过他。回过神, 他急中生智解释道:“我我是偷偷上去的,那个游轮很大很好看,我从来没见过, 就就趁上面的人不注意,偷溜了上去。”
江愉解释完,担心秦深不相信,赶紧抬头眼巴巴看着他,换话题,“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
想起他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快一天没吃饭了。秦深止住话题,拿了张小桌子放到床上,然后把餐盘放到上面,一起端到江愉面前。
江愉的身体酸疼,胳膊都快抬不起来。秦深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喂到他嘴边。
“你后颈上的那颗痣……”等喂了几口饭菜,想起方才小孩儿还没回答这个问题,秦深继续开口问。
“……去医院拿掉了。”江愉编借口。
秦深不解,“好端端的为什么拿掉?”
江愉胡诌:“小时候大师算过命,说成年后就要拿掉,要不然会影响以后的运势。”
秦深:“……没想到你还信这个。”
江愉心虚地抿唇一笑,“还行。”
秦深心中还是有些疑惑,蓝色珍珠号这样的豪华游轮,管理很严,是那么容易就偷溜上去的吗?而且他后颈的那颗痣能去掉的那么平整?他伸手摸过几次,平滑的根本感觉不出来曾经有过的痕迹。
然而他也想不出江愉骗他的理由,看着面前眼睫低垂,乖乖喝他喂过去汤的小孩儿,秦深觉得,他愿意心甘情愿相信他说的所有话。
吃饱了,江愉打着哈欠问:“昨天那些人为什么要绑我?”
昨天他被下药虽然有些迷糊了,但他还记得那人,是之前在酒店走廊上见过的,也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