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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老人都很尊敬这个地方,路过这里时都要噤声无语的过去,不敢大声在此地喧哗。

后来太上皇逝世后,这个地方被接任的皇帝好生的保留下来,并专门派人守在这里,打扫修理这里的一切,直到含香住进来。

“含香,皇上那天来的时候,没有说过让你侍寝的话?”叶安宁又一次的询问着含香。她怎么也不相信江卓没有动含香,天下的男人没有不吃腥的,特别是有权有势的。

当时封妃时她可在场,别说在坐的那些王爷,就连江卓不也是看直眼了吗?不也是为含香的相貌和特制而吸引了吗?可是多少天过去了,江卓竟能够到现在都没有招含香待寝,很是奇怪。

“回娘娘,的确没有。皇上只是问了问小时候的事,问我学了几年歌舞,问了我身上的异香,别的什么都没有说,然后就走了。”含香捡出了重点,把她和邻邦联姻的事瞒下了,其它的事都仔细的说了一遍。

“肯定是莫曼若对皇上做了什么,有人说皇上这几天总是往凤羽宫跑。可是如果莫曼若说了什么的话,皇上就不可能像流水一样的赏赐给你。可是如果没有说什么,那就怎么不待寝呢?”叶安宁又一遍把自己陷入了轮圈的话题。

含香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没有用,此时不是表忠心的时候,也不是决然能做出点事的时候。她只能在叶安宁的面前装做很愚笨、很蠢材的样子。这样的叶安宁才能把自己不划为对手。

自视清高的叶安宁看见含香无知的在摇头,讽刺道。

“连我这个被皇上称为红颜知已的人都不知道,何况你一个只见两面的姬妃。”叶安宁眼里根本没看得起含香。

一个靠卖笑为生的女人,照着有些姿色,有着异于常人的异能。也只有这些,哪比得上自己的才华和头脑,还有着强大的家世做背景。

“含香,我送你到宫里来,你就应该明白是你来做什么的,你应该谢谢我,让你成为万人瞩目、另人羡慕的南煌国的皇妃,而不是青楼、歌舞坊的一名舞姬。

这两个位置那就是天上与地下。做皇妃如空中皓月,而在地下如万人践踏的污泥。你帮的不仅是我,更是你自己,这一条你应该从心里面明白。

叶安宁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含香说。因为她的态度虽然很恭恭敬敬,很顺从,就是这样才令她很生气。

我没有把你送到那肮脏的地方去,让你做妃子,你应该对我感恩戴德,可是现在什么情况?我还得跟你商量,给你出主意,让你早一点抓爬上皇上的床。

叶安宁总有一种发泄不出来的情绪在心里慢延。

江卓是她的夫君,她的思想不同于莫曼若的夫妻平等,一夫一妻的思想。叶安宁是古人,有着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的思维。这些东西她都可以接受,可是亲手把另外的女人送到自己的夫君的床上,这种滋味不是用嘴说一声就可以的,这心里的酸楚不是有心胸就成的。

叶安宁转过身面对着松林里的一条小路出神。含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打算打断她。只要自己现在没有反驳她,尽力的配合她,就她的命及所有和她有关人的命就能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