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鸣看着莫曼若在寝殿里转来转去，好半天都没有说话。他把手抵在嘴边，咳嗽了一下，刚要走近莫曼若想要劝她别紧张。

莫曼莫还是一摆手，她总是感觉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可是又抓不住什么。她不想燕一鸣打扰她的思绪，所以不让他走近自己。

莫曼若左手抱着右胳膊，咬着右手的食指，皱着鼻子，颦着眉头。

为什么那种感觉离自己很近，却又抓不住是什么，莫曼若气恼地用手在唇边挥了两下，像要把气恼的空气带走。

不料想这一动作让燕一鸣有所误会，他当班还没来得及回家，而且他是离莫曼若最近的。他看见莫曼若用手在鼻子处挥动，以为他没有换衣服而有所难闻的味道。忙解释道。

“我还没来及回家换衣服，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难闻的气味？”燕一鸣后退一步接着说。

“没找到什么，也许真是的兰儿猜测的，你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这深宫大院怎么可能有人进来，除非他是空气。”

“对，空气。”莫曼若一下子抓住燕一鸣的胳膊，灿烂的笑貌出现在她的脸上。

莫曼若总觉得哪些不对，被燕一鸣的一句“空气，气味”提醒，她打到了哪里感觉不对的地方。

她走到桌前，桌子的上面有一只小巧的古典纯铜熏香炉。打开香炉的盖子，里面的香气很淡。莫曼若靠近一点，她嗅到一种不同于香炉里熏香的味道。

莫曼若平时不怎么太使用熏香，平时也不用水粉，胭脂等。屋里也不摆放鲜花，只有几盆常青叶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