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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顾敬寒将楚汐慌乱的神色尽收眼底,微微蹙眉。

曾经,他在城东别墅里不小心撞破过楚汐浴后更衣的样子,那时楚汐被他看光了身子,在他面前表现的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态,甚至还对他借机勾引,向他伸手讨赏,而就在刚才,在她自以为他看不到的地方,她却连换个衣服都这样紧张防备,简直与那日的反应南辕北辙。

现在看来,楚汐那个时候,恐怕真的是走投无路,才在无奈之下做出搔首弄姿的样子,希望自己能够“施舍”她些包养费用,用以生活。

这女人大概以为自己和那些纨绔子弟一样,喜欢这样性格主动、行为出挑的对象,才故意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试着讨他欢心。

可他都做了什么?他非但没有看出她的苦衷,还鄙夷她行为放荡,甚至从一开始就觉得她居心叵测。

顾敬寒只觉得自己当初错的可以。

他更不觉得自己需要在楚汐更衣的时候避嫌,在他眼里,楚汐浑身上下的每一处他都已经开发遍了,甚至楚汐哪里被碰到会止不住颤栗,哪里被碰到会浑身发软,他都一清二楚,这副身子早已是他的,被他彻彻底底的标记过,无论如何他都会对她负责。更可况,她是他放在心里那么久的人。

两个人在水雾缭绕的浴室里,彼此隔着几步之遥,各执心思,空气倒是无端变得黏腻稠密起来。

浴室门外,佣人们一直恭敬候着,偶尔听到浴室里断断续续发出的声音,“舒服”、“啊”……好似舒爽又夹杂着隐忍。

虽然更多朦朦胧胧的低语听不太真切,但从楚汐那几声几乎压抑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来判断,这小两口大抵是在浴室里就激干了一回,八九不离十。

几个佣人训练有素,都未多言,但各自眼神都是一副了然的样子。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年轻气盛,看来有些人的怀疑是多虑了。

又过了一阵子,顾敬寒和楚汐双双穿着情侣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楚汐擦着头发,脸颊泛着红晕,佣人见状,收走了用过的浴巾和一应用品,撤出了房间。

佣人走后,房间又剩下了顾敬寒与楚汐两人。

楚汐觉得经过刚才那一折腾,实在尴尬的没面,也不想与顾敬寒再假装客气的说话,自己自觉的爬上了沙发,待头发半干后,脸冲着沙发靠背睡了。

顾敬寒在听到楚汐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沉稳后,将女人抱回到了床上,轻轻在女人的额头落下一吻。

第二天,顾敬寒在前去公司的路上接到了谭珂的电话。

谭珂和顾敬寒在生意上有些合作,说完公事,还是不免提起了前一晚,“昨晚我好想错过一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