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戚缱。
场内的第三者憋不住了,中年男人轻咳一声:“你们?”
戚缱看了下时间,说:“不好意思,我接下来有约,可能得暂时离开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忙。”中年男人一肚子疑惑正想让儿子解答,十分乐见其成。
然而他的儿子压根不搭理自己,直盯着离去的人,半响没回神。
气得他用巴掌呼过去,把人扇回了神。
“你和戚缱怎么回事?”他耐心地重复道。
赵阅棋摸了摸有点疼的脑袋,组织着语言……
而戚缱出了包厢,去了另外一个包厢。
结果包厢里坐着像是等候多时的楚暮。
“你到了呀,怎么不通知我?”戚缱说。
楚暮:“有什么话请直接讲吧。”
“如你所愿。”戚缱低声细语,拉开了椅子。
一份份文件摆在了干净的桌面上,其中罗列清晰的记录和照片,楚暮的脸色渐渐变白,直至毫无血色。
纤长的手指僵硬地扭曲着抠着茶杯,楚暮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戚总,想要我做什么?”
“不要搞得是我强迫你吧。”戚缱指着录音笔,“汪月录下的她与你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