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给你女装？”戚缱自觉在男人这里受到的掣肘消失，显出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兴奋，“想得美。”他很是得意能压着男人，抓住之前突然冒出来的女装长裙，一顿操作。

期间，男人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很有种由着他的宠溺。

戚缱注视着自己的杰作，因为男人保持的原身模样倒是非常适合，似是雪花纷扬中诞生的神明般，不冷只是闲雅的清淡感，令人以为冬至仅仅凉爽。

他伸手遮住男人的眼睛，对方的目光实在是太……羞赧悄然爬上他的脸庞。

“好看吗？”滕柒眼前虽是一片黑暗，却像是知道身前人的样子，露在掌心外形状姣好的唇略略挑起，他稍一挣动就准确找到戚缱的位置，摸到人瘦削的肩膀倾身而上。

“你若是喜欢，以后也不是不能穿给你看。”

丝毫不介意女装的态度，甚至骚气地摆首弄姿。

“喜欢哪款？”

脸皮确实不够厚的戚缱：……这人真的有毛病。

滕柒盖住还挡在自己眼睛的手，贴合握紧，然后拉下。

“戚缱。”男人身上的长裙生起涟漪，以点向外扩散消失，换成柔滑亮丽的绸丝缝制的衬衣，黑色修身的长裤。

戚缱没被牵住的手搭在人未扣完的平坦结实的腹部，柔韧的触感随着呼吸起伏，让他体会得更加彻底。

说是未扣完，男人的衬衣只扣了两三颗纽扣而已！

戚缱瞳孔慌乱，迅速移开，想要寻个安全的地方，不期然映入男人的脸。

他没有掩饰自己的震惊，正是他真实的表现，男人启唇，竟是连声音都变了：“记住我。”

正如男人猜想过戚缱的容貌，而他也不例外，皆是万万没想到。

他以为对方该是符于流露的霸道气势的强硬长相，或是玩弄人生的妖孽，或是玩世不恭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