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缱觉得自己要恶心吐了,他也真的吐了,吐了狼人一身,全是酸水,呕不出其它。
他就着狼人的衣服擦了擦嘴,牵扯起抹笑来,他那一脚完全没留情,怕是废了。
收敛起外露的情绪,拽过被单捆住狼人的双手双脚,才试探着去摸钥匙,很可惜什么也没摸到。
痛得恨不得死去的坎伯兰医生感觉到了他的意图,待人无功而返时讥笑:“我今天是来操你的,怎么会带重要的东西呢?”他缓了缓,“小虫子,你这辈子就永远留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吧,伺候得我高兴,就给你送点吃的,不高兴就只能以我的排泄物为食——嗯唔。”
戚缱容色近冷,卸掉了对方的下巴,嗤声:“神气。”
没了烦人的噪音,戚缱站了起来,在银白的灯光中展露出修长柔韧的身材,他的腿生得极好,又长又直,肉感紧致没有毫毛,若真的跨在一人的腰间肯定非常漂亮。
躺在地面的查德定定地看着,看得久了,眼尾还烧出了艳色。
戚缱没料到对方到这地步还想着那档子事,委实好笑,眼中却无半点笑意。
他顶着炽热的视线,走到躺地上动弹不得的狼人身旁,一把扒下人的裤子。
对方四肢俱废,任他作为。
他蒙住了对方的眼睛。
然后坐到地面歇气,运动没多久他莫名觉得累,但是找不到钥匙他就没办法解锁链,就逃不出去,可等狼人回过劲,他肯定就死定了。
虽然他可以杀了对方,然而他又咋办?饿死在此还是自杀?
他想到的,查德·坎伯兰自然也能想到,所以他不安分地蠕动着自己的身体。
看起来似乎有话要说。
戚缱犹豫片刻,替人重接了下巴。
查德疼得脸都白了,但自第一脚之后再没叫出过声,不过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我可以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