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闪动,最终注向站在擂台台阶的戚缱和段程楚,他们两人身上的栀子花香最浓烈。
隔得近的戚缱要被栀子花香熏晕了,香得他身体僵硬。
“你身上没带抑制剂?”他夹了夹腿,无语望苍天,他真不是变态流氓啊。
段程楚脸颊绯红:“没。”
“那咋办,你瞅瞅前面的人。”戚缱不觉得以此时无力的自己能护住被信息素控制的众人,“你在发情,而且你是o,下面的人闻到你的信息素,你说后面会发生什么?”
“回擂台。”段程楚也知晓事态严重性。
忽然,一道白光飞到他们面前。
“抑制剂!”
戚缱接住,也不知道是谁扔过来的,他急忙拉着段程楚退回擂台,但是要再次启动擂台防御罩,需要重新登记。
没办法,先把抑制剂打了。
学校里的同学都还算比较自觉,趁着自己没被勾引得兽性大发,迅速涌出训练室。
要是真的兽性大发,以训练室密集的人群来说,将会是一场大灾难。
“叫熟人来帮我们。”戚缱肌肉紧绷中,不敢挑战人性,虽然大多都想着出去,可谁能想到接下来会不会有人反悔或是生起阴暗心思,不得不防。
段程楚缩在戚缱怀里,细细地低吟:“我接通、嗯了郝集的、电话,你帮我说。”
一句话断断续续,总算讲明白了。
戚缱偏了偏头,为什么这么香?不要再蹭我了。他心里哀叫,可表面上不愿示弱,硬撑着做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