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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恢复清醒的戚缱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居然、居然说了那么多下流的荤话!简直羞耻得当时就该撞死在床上。

“渴吗?”滕柒抱着他,喊了这么久应是很缺水。

戚缱不敢说话,怕自己出不了声,让他回忆起原因。

滕柒起身去倒水,回头就望见把自己裹成毛毛虫的人,表情有片刻的无语,干脆直接把水喝进嘴里,拽过装鸵鸟的人,吻住那张艳红的唇,将水温柔地渡了过去。

很温馨的场面,但被一句惊诧的话打破。

“你们……?!”

戚缱赶紧推开越来越得寸进尺的人,看到自己面色震惊的爷爷。

戚随流只是想叫两人吃晚饭,推开未合上的门,就见到宝贝孙子和所谓朋友亲得难舍难分。

那力度、那喘息,令心理年龄几十岁的戚随流听得都脸红。

“把衣服穿好,出来吃饭。”他最终没说什么,迅速关紧门离开。

戚缱拿起枕头朝滕柒砸去。

“快把衣服穿好,天冷等会儿真得发烧感冒了。”滕柒接住枕头,替人拉顺掀开的衬衫。

单薄的布料接触到肌肤,注意力又回笼时,戚缱浑身都抖了抖,麻痒痛冲击他的神经,让他非常想扯开重新扣紧的衣服,尽管主要作用在灵魂中,仍然让他担心身体会不会变得与灵魂里的情况一样。

磨磨蹭蹭半个多小时,直到戚随流来催饭菜都要冷了,才怂着脖子出去。

“爷爷。”戚缱期期艾艾道,端着碗不知该怎么下筷,毕竟对面的目光太专注。

戚随流的视线更多是停留在自家大宝的“朋友”身上,白了眼沉不住气的孙子:“你们是一对?”虽然思想开放,也曾开过孙子与漂亮男孩的玩笑,但真的成为现实,还是让他受到不小的惊吓,横竖瞧拐了自己孙子的男人不顺眼,这人到底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