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臻说,“那走吧,带你出去吃晚饭。”
陈思意问,“我不用去打个招呼吗?”
应臻摇了摇头“人太多了,别去挤了,下回咱们再单独请他们喝水。”
应臻和陈思意的关系,于航已经猜到了七八。他远远的看着应臻和陈思意的背影,心里觉得相配极了,原来应臻对其他人也可以这么温柔。
心痛到极致是一种什么感觉,就是你明明活着,但你觉得你快要死了。
周围喧嚣依旧,于航的世界却只剩他一人。他落寞的从人群中走出来,也不知道该走到哪里去,就是想找一个安静没有人的地方,能让他哭一会。
然而他走来走去到处都是人,最后他只好回了家。
于航打开浴室的水龙头,水哗一下流出来,他坐在浴室的地上,任由冰凉的水从他的头顶流下来。
自己,还是来晚了吗?
可是他明明已经拼了命的努力了。
他像一颗棋子任由于家人摆布,在勾心斗角中痛苦不堪时,他告诉自己,这些都没关系,他马上就能回到应臻身边了。
他捡起自己最讨厌的学习,在数学题面前咬牙切齿差点想要放弃的时候,他跟自己说,不能放弃,马上就能见到应臻了,他要以最好的样子站在他的面前。
在每一个对着巧克力糖纸想念应臻难眠的夜里,他安慰自己,等见到应臻,应臻一定还会给他买巧克力。
他已经应约回来了,但为什么应臻已经不在原地了?
…
于航还是忍不住去打听了应臻的各种消息,在所有人关于应臻的故事里,总是逃不开陈思意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