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散去,杀手一号冲她竖起大拇指,用口型说:“你可以的。”
一轮方便面酷刑过去,杀手们居然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了。
安置好杀手三人组,池渔找了辆平板车,拖着装备箱和五花大绑的杀手ab来到南楼天台。
一号暴露过早,只打听到第二波杀手是个十一二人的团队,具体十一人还是十二人没搞清楚。
前晚折了两个人,今晚会不会倾巢而出?
前番失利,这次不一定会一个一个送人头。
屠宰场面积大,建筑结构复杂,她凭着几盏灯把杀手a诓骗到514,出其不意抢夺杀手b人头。
但人一多,她的地主优势极易变为劣势。
只要对面复盘推算出她的狙擊點亦即西墙凹槽,反向狙擊易如反掌。
雇不起杀手的小池总近些年没少研究杀招和战术,深谙虚实之道。一个杀手轻敌,后面还有两个三个。她不行,没有无限续杯的生命值,每一次迎战都必须做最坏打算,容不得一点马虎。
池渔戴上防毒口罩,往杀手ab头上套好塑料袋,各喷了一罐致幻喷雾,然后扎紧袋口。
杀手a坚持了六分钟。
熏黄的手指和牙齿表明他是杆老烟枪,吸烟有害健康,肺活量远不如另一根柱子上高抬胸脯的杀手b。
塑料袋膨胀收缩,袋中黄色气体渐渐澄清。
第九分钟,杀手a绷直腿,头左右摇摆,开始与幻觉搏斗。
与此同时,杀手b不自主地吸入袋中气体,小幅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