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陶吾挠了挠耳朵,鼻尖上粉红了一点,看得出窘迫,“不……”
“就是老陆。”池渔斩钉截铁。
看着陶吾脸上闪过的茫然,和随即一丝“是这样吗”的怀疑,池渔愉快地点点头,“好了,下一题。”
陶吾摘下棒球帽,“嗯。”
“你什么时候从画里‘醒’的?”
陶吾对这问题同样显得迟疑。
当然了,池渔心想,她还没习惯当下的历法:时间对神兽并不是精确的年月日、时分秒,而是一季草木枯荣,一轮生老病死。
没有时间概念,她怎么能说出确切数目。
“你在……那天被叫到天池山,一共打过几份工?”
“只有徐工头那里。”
“工钱一共给你结算了多少?”
陶吾想了想,说出个大概的数字。
池渔三下五除二心算完,结论是这神兽到现代社会的确还不到三个月。
偏偏碰上老陆那种偷奸耍滑光说不做假把式的代理管家……
池渔望着自觉杵在角落的神兽保镖,“你如果不照老陆说的做,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