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我和渔宝儿相处的机会不多,我至今记得,唔……啊啾!”
池子一手握拳抵在鼻下,扭过头重重打了两个喷嚏。
他两个喷嚏仿佛开启了某种机关。
喷嚏声、咳嗽声此起彼伏。
有些机警的张皇着离开,然而到了门口,发现大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当人喊出“门锁了!”,事情急转直下。
屏幕上的年轻姑娘眼波流转,眸光闪烁不定,仿佛正隔着屏幕旁观着哥姐惊慌四窜。
宣讲台后的池子哪还念得下去,恨恨地将演讲稿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用脚踩扁,而后大步下台,在棺材旁停了一阵儿。
生者讲究入土为安,先前池好好的落泪已证实里面有人。本能的,池子不愿去动棺材。
他径自掀开了棚屋的黑色帷幕。
如池好好所想,黑帘子遮起的棚屋并非灵堂。
三面陈列架与棚屋齐高,一面摆放着糖果、画册、玩偶等,另两面则是乍一看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人认得一些是年轻人爱玩的,一些具体名目和作用说不上来,看得人起鸡皮疙瘩。
“锁链?”
“枪?”
“那个是什么?车钥匙?”
“你看那个是不是……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