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吾眼观鼻鼻观心,有板有眼地念:“牛肉面七元一碗,酱牛肉八元一两,干拌面一五元一盘……”
池渔喊“停”,找到隔壁桌反扣的菜单。
“老板娘,牛肉面。”
“两碗?”
池渔才想到问陶吾:“你吃吗?”
看她轻轻摇头,便向老板娘道:“先来一碗,不要辣椒。”
老板娘送面上来,看看她,又看看陶吾,问:“一碗够吗?”
碗是海碗,汤到三分之二高,面密实地浮出汤,上面还放了两片厚牛肉,池渔觉得很够。
老板娘转身去忙自己的。
池渔呷了口汤,入口鲜香,味蕾瞬间被葱辛打开,不由“唔”了声,拣起牛肉。
水煮白切的牛肉很香,纯正的肉香,比池家年夜饭据说九州空运的佐贺牛更好吃。
“好吃!”一口气吃完整块肉,池渔腾出手去包里给陶吾拿巧克力奶,不忘补一把文字刀,“你不能吃太可惜了。”
“真可惜。”陶吾捧场地附和她,接过饮料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看,推到她手旁,“现在不想喝。”
池渔斜她一眼,单手揭开覆在铝箔上的厚纸盖。
这款巧克力奶的封装比较别致,插吸管的口藏在纸盖下,纸盖又和瓶身严丝合缝。她第一次喝的时候也找了半天怎么插吸管。
弄好了,刚才一本正经说不要喝的人形神兽马上低头叼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