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抛开和池亿城的交易不谈,安兆君呈现出的勃勃生机相当接近她的理想状态:年富力强,风华正茂——每个她愿意接近的人都能接收到她那无限向上的积极能量,被她的阳光与开朗感染。
仿佛就算到了八十岁,此人也依然活力四射。
“真好。”池渔慢慢止住笑。
陶吾偏过头,“怎么了?”
“没什么,”池渔蹭蹭她耳朵,隔了会儿,气声问,“那有没有什么灵丹妙药,能让我吃了或者随身携带就能身强体健,长跑马拉松都没问题?”
她撑着陶吾的肩膀站起来,闷闷不乐地踢着灌了铅的小腿。
说来奇怪,过盐壳地她是走在神兽招来的雾气上没错。可几公里下来,两条腿还不如截肢,麻木之外,无尽酸痛。
“说了我背你,你一定要自己走。”陶吾解开包放到地上,背对她弯下腰,“来。”
“我又不是残废。”池渔说着,还是俯身趴上去,双手在她胸前交握,盯视着她的左手。
或许是感受到她的视线,陶吾握了握拳,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拎起包。
她居然还记得藏起左手掌心。
池渔抿了抿唇,双腿得到释放,口舌便闲不住。
她朝陶吾耳朵吹了口气,问:“你手里到底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月色清亮,近在眼前的耳朵红得一目了然,陶吾索性把手藏在包后,“不好看的。”
“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