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渔拽着陶吾的领口,迫使她低下头。在视野变得模糊之前,她闭上眼,凭着视觉残留找到唇的位置。
温润的触感,和潜意识的幻想别无二致。
初时沁凉,随着呼吸的交融,不知散发自哪方的热度侵占了感官。
感官上长得像一辈子。
夙愿得偿,总会让人觉得等待的时间过于长久,怎么不早点来。
实际上——
池渔一退开,就听陶吾强迫症发作似的补全了计数,“九米。”
随即修正,“现在是二十六、二十……唔。”
快到四号建筑时,闵秀故意加重脚步以示提醒。
短短几天,她对小池总的印象一再改观,甚至喜欢起这位有主张、有见解同时还很谦虚好学的年轻女孩。
有这样的投资者在,何愁无法安心做研究。
“闵组长。”
声音在后面,闵秀转过身,看到了神采奕奕的小池总。
虽说相处时间不长,她对小池总的神出鬼没已经习惯成自然,没深思平地哪儿敞开条缝给她冒出来的。
只不过心头难免戚戚:到底是年轻人,一样是通宵未眠,人家气色红润有光泽。她连身边一个大活人过去都看不到。
“出结果了?”池渔问。
“啊对。”闵秀按着胀痛的太阳穴,递报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