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
“等谁?”身后忽然冒出一个声音,“不会是在等姐姐我吧?”
池渔心里翻了个白眼。
陶吾回来后,林鸥就变得不大正常,或者说,恢复了压抑已久的天性,又开始作妖。
“你翻我白眼我看见了啊。”林鸥背着手走到前面,接着跟那群快要吵起来的非人打了个手势,“孩儿们,看,这是谁!”
“小池总!”
“陶吾大人!”
林鸥竖起手指在唇边轻轻嘘了声,非人们登时安静下来。
阿植三步两步到跟前,小声问林鸥:“我们真能住酒店吗?”
“能,怎么不能?”
两拨人马先后办理好入住,先后上电梯,先后到达同一楼层,却是同一时间出的电梯厅。
林鸥故作惊讶,“好巧,你们也住这层楼?”
池渔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她,看清楚指引牌直接去房间。
林鸥几步追上来,把两盒东西塞进池渔手里,“渔宝儿,给你这个,我特意去买的。”
说着,暗示性的朝陶吾睇了个眼神。
进门,池渔摘下帽子和围巾随手交给陶吾,自己进洗浴间放水。
放的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