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轮不到你插手。”
池渔没那份闲情逸致,阴着脸在便笺纸上写下“找台电脑”,推给阿植。
她出门约会,非人们集体团建,自然不可能随身携带电脑。不过酒店级别在,去前台借一台倒不是什么难事。
就这么件小事,非人又是推推搡搡。在屠宰场,一般这种跟人打交道的事都交给阿植,但阿植的头像正在热词上明晃晃挂着,不便出面。
池渔看得一阵心浮气躁,抬腿蹬翻了实木凳,“让你们去找台电脑那么难吗?愣着干嘛!”
非人们噤若寒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阿植推了把狌狌。
狌狌往门口挪了两步。
“渔宝儿?”林鸥听口气不对,忙道,“你别急啊,又不是什么大事,不会有人往那方面想。”
池渔简直笑了:“不会往哪方面想?咱们手下这帮员工什么来路,别人不知道,我们自己不知道?还以为能遮遮掩掩一辈子?”
“我是搞公关的,手下一帮人就吃这碗饭,你歇着吧。”林鸥仍不放弃粉饰太平。
“林鸥,我也提醒你一句。”池渔来到窗前,拨开窗帘看外面,“这事儿是冲着我来的。”
陶吾回来那天,她接到闵秀通知,便结束会议返回屠宰场,而且之前撂下了一句……颇“打草惊蛇”的话。
当时在场的除了池家两个哥哥一个侄子,还有两名外姓董事,邓禹山,简松德。
池家子弟一脉相承的单细胞,外姓董事……邓禹山明面上跟池巳配合默契,倒是不声不响的简松德给她感觉城府很深。
池渔承认,起初是有些“近乡情怯”的情绪作怪,但后来,王姨发现有人跟踪,而且跟踪的人技巧不低,于是她们在外面兜了近一天,避免被跟踪者发现她中断会议跟屠宰场突发事件有关,这就是为什么她回去已经到了晚上。
挂了电话,池渔用手机把视频投射到电视,慢速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