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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叔年前得了重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小人的确拿不出证据来”郑虎语气有些低落无助,也知道若是没有证据,他根本就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郑虎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曹捕头抢过了话头,“大人,我要状告此人诽谤及殴打之罪!”说完狠狠地看了一眼他,目光似刀。

“等一下,他没有证据,我有!”苏妧突然上前一步打断道,“郑虎的养父郑发处还留有一份他当初收到的文书,上面有军队的公章,就保存在他床头的那个箱子里,就算当初县衙的文书已经弄丢了,但就职档案上应该有记录,两相对比一下便知晓了。”

闻言,曹捕头心头一凉,他哪里来的什么文书?他本就不是正规途径上任的,自然没有这种东西,当初他们只是将县衙里的相关文书毁掉了,没想到那人手上竟然还留着一份!

郑虎听了也是一脸懵,他怎么不知道二叔身边还留有一份文书?这位姑娘又是如何得知的?他此前从未见过她啊!

这些当然是苏妧在学习强国上看来的,郑发当年因为心有不甘,所以一直将那份文书保存着。

正在此时,县丞匆匆从外面走进来,“见过大人,不知曹捕头所犯何事?”

谷县令将之前的事叙述了一番,说道:“本官这就派人去郑发处搜寻那份文书。”

“大人且慢,大人不觉得只凭几个无关人士的一己之言就如此兴师动众,太让人寒心了吗?”

县丞的语气十分凝重,连苏妧都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她朝他看去,这位县丞年纪不小了,看着约有五十多了,在县衙干了很多年,在谷县令来之前县衙的事都是他一手包办,谷县令来的那年他家中出了事,这才渐渐的退了下来,加上谷县令此人并不强势,偶有退让,两人也就平安的过了这么多年。

但此时,当着岐王的面,谷县令是无论如何不能退让的,他冷冷的说道:“怎么,本官说的话不作数了吗?”

没想到谷县令突然这么强势,当着众人的面,县丞只能无奈的退下。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去搜寻文书的人就已经回来了,他们果然在苏妧说的地方找到了一份文书,虽然纸张已经泛黄,但依然完整,可以看出来这些年被主人十分仔细的保存着。

谷县令接过来一看,果然见上面明确写着当初应是郑发来任县衙捕快的,与此同时他又让人去档案室查找了曹捕头当初任职时的记录,上面只潦草地记了几笔。

谷县令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姐夫,救我!”曹捕头突然转头看向县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