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这么个淡定的小伙伴在身边,她心态也能变得更平和,省得她天天惦记自己的脸是不是没那么丑了。
几千米外,被人想到的臧天月不轻不重地打了个喷嚏。
她擦擦鼻子,将整瓶醋倒进一大碗花生米中,小小的厨房里顿时充满陈醋的酸味。
臧天月端着盆回屋,再将烤箱里的竹鼠端出来,总算是完成了今晚的晚餐。
她抬头看看时间,8:20,这顿饭做的时间有些长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也不是很饿。
臧天月每次抽完血都会给自己准备一顿大餐,今天也不例外。刷满酱料的烤竹鼠,满是陈醋的醋泡花生米,还有一小碗米饭,是她对自己失去的四管血液的犒劳。
她撕下一块竹鼠肉,嚼了两下,觉得有点硬。
没关系,她的咬肌类人特征还没有完全消失,咬得动。
臧天月淡定地嚼了半只烤竹鼠,又吃了大半碗醋泡花生米,心情舒畅。
正准备将烤竹鼠收起来,门铃响起,她放下盘子去开门,是她许久没来过的哥哥。
臧天洋今天开车路过她这边,想到上周和别人夸下的海口,便来看看她,打算当面和她商量些事情。
一进门,果然又是熟悉的醋味。
“妹妹啊,你就不能换一口吗?”
他换下鞋子走进来,臧天月淡淡道:“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