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天洋痛心疾首地低吼:“妹妹,求你了!给哥哥一个面子吧,我都答应他们肯定能把你带出去了!”
“我没兴趣。”臧天月看了眼门口的方向,逐客的意思很明显。
臧天洋咬咬牙,拿出杀手锏:“你这次陪我来,我明年帮你躲过家里吃年夜饭,行不行?”
他们家的年夜饭动不动就来几十号人,一大家子从除夕过到初五,不是吃饭就是打麻将。淡定如臧天月,也觉得这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她在两者之间权衡片刻,问:“你保证吗?”
“保证,”臧天洋举起手发誓,“从小到大我骗过你吗?”
臧天月想了下,说:“好,时间地点发给我。”
交易达成,臧天洋也不久留,很快走了。
臧天月看着他发来的时间地点,沉默片刻,望向窗外。
翌日。
于笙今天又发烧了,不过是持续性低烧,烧到晚上时,她觉得肚皮有点痒,伸手挠了挠,抓了一手绒毛。
她怔了下,忙给助手打电话。
对方对她的描述进行分析,最后确定这是正常的治疗过程,她肚皮长绒毛的特征在慢慢消失,身体对温度的感受和控制能力应该也会有所调整。
助手建议她近期可以准备一些比之前薄的衣服,于笙愣了好久才答应下来。
她可以变得像正常人一样穿衣服了吗?!
挂断电话,她看着肚皮高兴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改变来得比她想象中更快,她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