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想多了。大概是喝了酒的脑子不太清晰,喜欢胡思乱想?
程默用手机给吃了一半的菜干饼拍了个照,不知怎的此情此景很想发个朋友圈,心动不如行动,他也就这么做了,还配上一段文字:和一个从没吃过菜干饼的老乡吃了菜干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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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到学校的时候,钱深生无可恋地瘫在工位上。
厚厚一层黑眼圈加上萎靡不振的状态,引起了早早到办公室备课的刘倩的注意,她凑过去,语气意味深长得很,“小钱同志,春宵苦短,悠着点啊!”
“???”钱深垂死病中惊坐起,他怀疑有人在开车,但他没有证据。
“刘老师早。”程风和刘倩打了个招呼。
“早早。”刘倩眼尖,一眼就瞟到程风旁边的程默,“诶,你们是一起来的?”
程风点头,“嗯。”
她怀疑地目光轮流扫着三个人,“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程默一看离早自习还有大半小时,往工位一瘫,“那就不讲了吧。”
“我还是讲吧。”刘倩八卦地问,“你们仨昨晚去干了什么,怎么都是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啊?”
钱深终于有了自证清白的机会,“我们只是组个局去吃龙虾啊,姑娘你想什么呢?”
“我就是关爱同事啊。”刘倩撇了撇嘴,嘀咕道,“本来还想如果你们去参加了什么少儿不宜的带颜色活动,我还能从里头找点小说素材……哦对,小龙虾局下次叫上我啊!”
钱深翻了个白眼,“您老人家忙着和男朋友相亲相爱,哪里顾得上战友的聚会?”
“小别胜新婚,你们这种单身狗不懂的。”刘倩嘿嘿笑了声,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说,“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这次疗休养的地点出来,去n市。”
“又那么近啊,就没点天南海北的地方吗?”钱深抱头抢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