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出门打架不小心自己给自己做了绝育呗。
自己结扎减少熊孩基因流出,这才是真正的狠人哪!
所以就算瑶姬这个孩子目前是父不详的状态,只要西南王的可能性稍稍大一些他都不可能放弃。
钟萸吃瓜吃得心满意足,好心情一直到她站在钟父面前截止。
无他,钟父的脸像极了钟萸的生父,一样的满脸横肉自私刻薄,只是眼眶中间几近没顶的一支银簪宣告此人性命终结,一生作恶到此为止。
钟萸看着这张脸,记忆中继母的打骂声和原身弟妹的咒骂声在地牢昏暗的光线里重叠了起来。
虚幻中,继母把她和给她送试卷的男同学堵在楼道口,一手把着楼道里的铁门,一手叉腰破口大骂:“和你那短命的老子娘一样长了一副看了就来气的狐媚子相!家务事不做净会勾男人,都勾到家门口了,要不是我看见,还不知道你们要做出什么不知廉耻的事!”
现实的地牢里,衣服脏污的男孩子拉着一个一脸尚余惊恐的女孩子,恶狠狠地冲到监牢门口冲钟萸说:“姐你看她没死,居然敢骗我们!那边是你的姘头吧?快放我们出去,要不然我把你那些丑事都告诉他!”
虚幻中继母甩了她一巴掌,抄起楼道里的卫生工具冲她背上一顿砸:“瞪我?还瞪?我打死你算了!在这个家里白吃白喝还学会给老娘摆脸色了?谁要你学的?谁让你学的!”
现实里男孩满脸狰狞,威逼不成转为威胁,当着钟萸的面狠踢了一脚监牢的大门,楚见辞不能再忽视走了过来。
他没留意,继续说:“嗬,拿起乔了?听着,钟倩,爷给你脸了!你放不放?等小爷出来非得把你卖到窑子里。”
虚幻中继母一脸讥笑,杵着钟萸的后脑勺似乎要把她按进地里,往旁边吐了一口痰说:“我打你怎么了?别给我扯什么条条框框,老娘管教自己家的不要脸谁能管我?!我跟你说,你天生就是家里的保姆。不想干?滚!你下楼啊!别回来了,孽种!”
现实里的男孩看到楚见辞后不得不虚张声势,“为我们开门,听到没?你聋了?!”
果然,坏种不分时代。
钟萸眨眨眼,稳住一刹那间摇摇欲坠的心神,转身淡漠地对楚见辞说:“把他们丢去矿场吧,别再弄回来了。”
楚见辞背着光走过来,冷冰冰地扫视了他们姐弟二人一眼,锋利的视线从头到脚刮骨刀一般刮过,半晌,才缓缓道:“该死的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