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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无奈看他:“知道你还说?”还没被坑够?

沈夕喉结上下一划拉,急急问道:“读书人的事也能和我扯上关系?”他突然想起岭南技校里的学生们月考期末考前后那一幅被吸干了的样子,不禁浑身一激灵。

楚见辞快回来管管你媳妇,我志向只是一介武官而已啊,这事也要拉上我?做个人吧!

钟萸可不管道友死活,托着下巴笑眯眯地道:“东明似乎只读过蒙书?那早该读书了,我记得陆战也在?正好齐老先生嫌自己近来无事,你们有空便一同去补习吧,顺带跟着一起做几套卷子,陪陪齐老夫人,她最爱热闹了。”

乖乖读书,出将入相才是王爷的好人才,社会的好少年!

读书不够,还要做卷子?!沈夕气绝。

“阿嚏!”参加每旬一次诗会的学子们突然齐齐打了一个震天响的喷嚏,楚见辞也摸了摸鼻子。

老中青书生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猜想是不是今天穿得太少,可是没办法,都是为了该死的风度!考不了科举路费却花个精光,要是连一点儿名气都挣不到灰溜溜回家,那不是太没面子了吗?

虽然他们的才华不足以支撑他们像伯渊兄一样,以万金为注,十二个时辰内答完贤文阁八层文坛巨擘所出的难题,由国子监祭酒与众博士判定是否通过,最后登顶时一赋真乃神来之笔,围观学子看过后无不心悦诚服。

但伯渊兄也是坦荡人,既然登了贤文阁便称不参与诗会,那么这份头筹便是人人皆有机会,不争上一争哪还说得过去?

至于为什么博名气还需要穿的好看?都怪秦地少女们每次观看诗会的时候,有着一张俊秀脸皮的伯渊兄站在人群中分外惹眼,害得不知多少姑娘家芳心暗许,要不是他自称已有心上人,还不知多少人要为他争风吃醋。

观众没了兴致,即便是有谁写出了洛阳纸贵的绝世佳文也没人传唱呀,所以逼得学子们不得不在拼文采外还加上一条拼相貌风度。

这股歪风邪气传播下去,导致大家普遍觉得今年的学子好好收拾了之后竟各有各的好看,尤其是诗会前几名,或清爽或儒雅,或阳刚或文秀,一时间除了榜下捉婿外,徒增了一项诗会相亲。

当然,秦地楚公子还是那唯一一朵天山雪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钟萸听小肚鸡肠的沈夕说到楚见辞在秦地有多受欢迎后,偷偷假公济私寄信给他。信上痛陈他不过几日不见竟大肆在外沾花惹草,花名都传到她这个正宫耳边了,不处理一下实在对不住专把消息递到她耳边的人,看招,小花取你狗命!

小花乃是钟萸养的小奶猫,软软香香的,就是爱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