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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芸娘噌的站起身,一脑袋便顶在那龟公的下巴颏上,龟公捂着下巴蹦跳几下,方将痛呼咽进口中。
芸娘一句话问出去,下一刻便心如明镜。
她与老鸨子抢了人,老鸨子还能容她继续抱着翠香楼的大腿赚银子?
不过也无妨,她的生意大多是来自画舫,日后她不上翠香楼便是。
此时龟公缓过下巴颏上的痛来,续道:
“不但不准你踏进翠香楼半步,还再不允许窑姐们穿你那个……那个……奶兜子。
谁要是偷穿偷买被老鸨子发现,就被卖去三流娼馆里伺候挖河道的苦力去。”
芸娘捏紧了手中烂伞。
烂伞发出哀痛的吱呀声,仿佛一具行将就木的病体。
她再重重捏了两下,烂伞便又吱呀两声。
可惜这并不是老鸨子。
在她将烂伞当成老鸨子痛捏的这一阵,真正的老鸨子还不知道躺在哪处榻上,嘴里滋溜着小酒,等着瞧她的过上无米下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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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那媚眼妓子吗?在冤大头帮着芸娘捉弄王夫人家的小妾那晚,芸娘曾同这妓子做成了两件胸衣的买卖,那晚,这妓子便是忍受变态客人施虐而赚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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