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君呜咽着:“翠香楼的……”
他略略一思忖:“翠香楼是做何事的?”
柳香君面上掉下了一行泪:“青楼……我是窑姐儿……”
色胚闻言哈哈大笑:“这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啊,大爷弄了你也不算错,免得安个祸害良家的罪名!”
他又要往柳香君胸前伸手,却不妨一边芸娘忽的往前将柳香君扑倒,大喊一声:“大爷,使不得哇,她有花柳病啊!”
那色胚一愣,转头瞧向芸娘:“你又是她何人?你怎知她有花柳病?”
芸娘一手拉着柳香君挪开几步,拉着哭腔道:“我是她的丫头。我家姐儿得了严重的花柳病,整日里臭不可闻,我们这才去庙里上香……”
色胚转头问其余几位汉子:“花柳?得了花柳是何模样?臭吗?”
其余几位汉子调笑道:“我们又未曾得过,我们怎知那玩意儿臭不臭……”
色胚在柳香君身边用力嗅了两嗅,哈哈一笑:“不臭不臭,还很香呢!”
话未落地,他一把便将柳香君的襦裙掀开,柳香君大半个胸脯和膀子露了出来,激的那汉子两眼一眨不眨,喉间重重咽了口唾沫,口中高声道:“哥儿几个,我就不谦让啦!我先来!”
就有汉子催他道:“你快些,我们今日得手这么多,还得扯呼(逃跑)进山(藏起来)!”
芸娘此时已急了一身汗,趁着那几人一来一往的说着话,低声催着柳香君:“快想想,怎么伪装个花柳啊!”
那色胚扭转头来又要伸手,芸娘着急,忙忙上去拉下他手,指着柳香君的胸脯道:“瞧瞧,她的花柳已经扩散到胸前了,以前白生生,现在已经泛黄了!”
那色胚一抽手:“我觉着挺白的啊……”他将黝黑的大手覆了上去:“和我一比,特别白……”
柳香君立时打了个冷战,一瞬间福至心灵,一脚蹬脱鞋子:“花柳,花柳,闻,花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