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殷人离并未急着扇扇子,他转头对李大山道:“先去关了门,免的他们跑。”随之,从扇柄中抽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刀柄处只用薄薄玉石包了,并不比刀刃厚上多少。
他一只手摸了摸刀刃,声音毫无半分戾气,反而十分孤清:“我这个官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随意砍人脑袋还不行,可割些下水,还是够了的。”
他抬头往对面惊呆了的几人面上瞧过,向李大山道:“便先从这汉子开始吧。你将他按稳些,免得他挣扎,莫让血水将我衣袍弄脏,我还要麻烦回去换衣……”
黄姐夫一瞬间从凳上跳起,明明知道屋门已关,却依然往屋门处窜去,企图夺门而逃。
李大山只一伸手便将他抱在了怀里,几下便将他压在地上的一动不动。
屋里顿时哭声连天。他原本晕了的阿娘一瞬间弹起身,同他阿爹一起扑过去要救儿子。
柳香君已是热血沸腾的跳起身,合身扑过去压住当娘的,当先给了这老妪一个耳光,回身朝黄花呼喊道:“黄家丫头,我先帮你出气!”紧接着又是一个耳光:“老娼妇,我让你打人嫁妆主意,我让你装晕!”只打的那老妪眼冒金星。
而那老汉则被制服的更快。芸娘不过是一瞬间踢到倒了长条板凳,便将老汉绊了狗吃屎,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李氏皱了皱眉,内心又觉着有些舒爽,却也不敢瞧那些场面,便暂且躲出了院子。
殷人离站在黄姐夫身旁,一把抓住他的发髻一提,自言自语道:“是先割耳朵呢还是先割手指?抑或是割脚趾?”
他拍了拍黄姐夫的脸:“你说呢?你选耳朵还是选指头?”
黄姐夫抖了两抖,挣脱不得,闭紧嘴不敢多言。
殷人离便点点头:“你既然不选,我只得将耳朵和手指、脚趾都割掉……”
正说着,便将刀刃搭在了手中之人的耳畔。
也没见他使力,便有鲜血从黄姐夫耳上淌下来,黄姐夫立刻似杀猪般惊嚎道:“大人饶命,我选,我选……”
“哦?”殷人离直起了身子:“你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