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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入喉,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芸娘不得不继续着她的夸奖:

“殷家哥哥比我大不了多少,却财力惊人,实在令人佩服啊!喝喝喝……”

她再饮过一杯,瞧见他含笑饮过酒,眉头依然未皱一下。

她便觉着事情不似她想象中的容易。

然而她不是那种半途而废之人,且此时改方案也已来不及,继续绞尽脑汁想着赞美之词:

“殷家哥哥比我大不了多少,却写的一手好字,实在令人佩服啊!喝喝喝……”

“殷家哥哥比我大不了多少,却玉树临风,如月下谪仙,实在引人注目啊!喝喝喝……”

李氏瞧她眼神浑浊,忙忙收了她的酒杯:“傻丫头,不能再喝了……”

她想着阿娘怎的同她不是一条心,影响她发育的事可不是小事。她日后可要当娇媚风流的女娇娥的,怎么能在这关键当口生了意外。

她挣扎着抢过酒杯来,又往自己和殷人离的酒杯倒满酒,夸人的文思如泉涌:

“殷家哥哥比我大不了多少,却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像我,脱不脱都是有肉的,喝喝喝……”

一口酒下肚,李氏才来得及将她胡说八道的嘴捂住。

她怔忪了半晌,灵台已万般迷糊,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开李氏的手臂,喃喃说了句:“怎地,酒的味不对?刺喉……”

一头扎下去,人事不知。

北方刮了一夜,第二日,又是一个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