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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筹码再不是一钱银子,一张赌票代表的是两百两,两人筹集到的银子加起来一共有三千两,一共换了十五张赌票。

如若按照前两日翻十番的速度看,凌晨两人将会带着三万两银子走。

而如若输了……

不可能,前两夜都未输,今夜怎的会输?

而场上劳工是否是各个能拿出来上百近千两银子的本钱耍赌之人――已没有人考虑此问题。

赌局已开,棋子撒下,芸娘将手探向耳垂,以暗示这局该猜双。

龟公大喊一声:“双”,棋子数过,果然是双。

这一把,便赢了两百两。

恶汉兴奋的瞪大了双眼,将庄家面前的赌票收过来,自己又添了一张上去,凑够两张赌票。

再押,再猜,开,赢了!四百两!

再押,再猜,开,赢了!八百两!

场上众人比此前更疯狂,所有赌徒都停下手中动作,专注站在猜单双的赌桌四周,为这场骗局贡献自己最卓越的演技。

而等这场戏演完,每人都能领到一两银子的佣金,算是真正印证了最初前去寻他们的小姑娘的话:“想耍赌还能绝对赢到银子吗?”

一连三日,拿着纸票当银子用,打发了时间,最后还能赚一两银子。果然是好活。

场上气氛已炒到高潮,对生活有感悟之人都会知道,凡事到了高潮,紧接着便要急转而下,将人此前的兴奋、得意、踌躇满志砸的精光。

押双,开,赢了,三千二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