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安济宝的阿爹是刑部尚书,京城里如有匪事,即便归金吾卫所管辖,可刑部多少也该听到风声吧。
然她拐弯抹角的问出来,安济宝却不同她说正事,只笑眯眯道:“左二小姐今日被放出来了?这几日没同府上闹?左夫人没打压你?下人们没捉弄你?”
芸娘眼瞅着大好光阴从眼前飞逝,不由低叱了一句“脑子有病”,当先往外而去。
那安济宝的声音还在后面不依不饶的响起:“脑子怎么会有病?是有人打你脑袋了吗?是左大人打的你?”
芸娘后来赶去未央街的宅子时,青竹等人虽已外出,她倒是从门房的福伯口中得知宅子一切如常,并无异常。
自此先放了一半的心。
另一半的心,只得悬在胸腔里,偶尔闲暇时拿出来分析分析,这一分析,便翻了年。
深宅大院的年关比寻常老百姓不知繁琐了多少。
芸娘作为左家新人,在大年三十这一日,跟在左屹身后,正式的出了一次府,去往城郊左家家庙,向老祖宗们正式引荐了芸娘。
自此,芸娘以挂名嫡女的身份正式被记上了左家家谱上。
拜见过祖宗,回去左府去祠堂里酬过神,便是自家摆宴时。
左家诸人齐聚一堂,欢声笑语。这样的场合,李氏作为半个方外之人,是不出席的。
左夫人带领两位妾室向左老太太拜过礼后,瞟一眼芸娘,主动道:“怎地不将李氏唤过来?拜了佛,便不能孝敬长辈了?”
在坦诚这一点上,左夫人倒是贯彻的始终如一。
从李氏和芸娘将将到了左府,左夫人便十分坦诚的展示了她的恼怒。
几乎未掩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