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姑娘立刻一跃上前,指着芸娘道:“你敢说昨儿夜里,殷人离没去过你房里?”
芸娘抬了眼皮瞟她一眼,冷冷道:“方姑娘可忘了自己与殷人离的关系?你如此陷害你阿哥,可知你阿哥受过的话,你也逃不脱。”
方姑娘却不吃她这一套,立刻向吴柳如道:“吴姐姐,你听听,如若她同殷人离无牵扯,为何要维护他?”
吴柳如面色果然又是一冷,立扬起了手上马鞭,厉声问道:“说,昨儿夜里,殷家哥哥是不是同你过了夜?!”
猪头!
芸娘痛惜。殷人离那般奸诈狡猾之人,竟然定了个这般禁不起挑唆的媳妇儿,脑子都长给他一个人了吗?
她回头看了看去路,前方一片坦途。
然而也仅仅是一片坦途,要寻个躲的地方都很难。
她紧紧握住了马鞭,脸色已经一片冷然。她眯一眯眼,冷冷道:“吴姐姐可要想好,一开口就毁我清白,我纵是告御状,也要挣个是非曲直。”
司马琼立时上前,一把将手上竹弓拉满,箭簇直直对着芸娘:“不承认?”偏头对身侧旁的姑娘道:“脱她衣裳,验身!”
拥趸们立刻要上前捉了芸娘。
芸娘立时夹了夹马腹。
没有动静,胯下枣红马温顺的连一丝脾气都没有。
芸娘迅速扬起马鞭,厉声喝道:“谁敢?姑奶奶可是出自二品官家,阿公是开国侯爷,你们谁敢惹左家?!”
上前之人少了一大片。
冷汗持续渗出,她额上伤痕处一跳一跳,如针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