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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动,不激起蛇的惊惧,熬耐力,便能将蛇熬走。

眼泪在眼眶闪动,她惧怕的将脑袋埋进他颈间。

不去看。

只要她不去看,她就不会怕。

她不去看,她就可以假装感觉不到那蛇冷冰冰的身子;

假装感觉不到有东西爬上了肩膀;

假装感受不到那东西从她肩膀,爬到了她的颈子上;

假装感觉不到自己颈子上的东西消失,近在眼前的殷人离的胸膛里多了东西;

假装感觉不到殷人离紧咬了腮帮子;

假装……

光线昏暗,不足以看清楚蛇的花纹,分辨不出蛇是不是有毒。

她们在树上的位置极其凶险,稍微有点动静,便要双双掉下去。

此时他一只手托在她腰上,极力的往上提,另一只手牢牢攀在树杆上。

两只手,没有哪一只可以轻易松开。

她的头脑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清楚。

她和他两个人里,她可以受伤,可以昏迷。

然而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