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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何其无辜,如若真被带累的不能考试,反而如了嫌犯之愿,各位大人岂不是反被那嫌烦利用当了帮凶?求大人明鉴。”

几位官员听过,聚在一处商议了半晌,便有人悄悄道:“此事没有先例啊,怎生是好?”

便有旁的官员出主意:“不若先令两人在监考房应试,我们几人双眼盯着,再有人想作弊,或害人,都不可能。我们现下就派人去禀告戴大人,求戴大人拿主意,或去宫里禀告过圣上。总会在第一场、三日之内就有指示,如此我们几人也不会牵累其中。”

几人听过,觉得有道理,便先押着苏陌白同那李姓考生进了监考房。

芸娘瞧见苏陌白被押去往监考房,一路踉踉跄跄往前行,却还在回头看她。

她向他咧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直到前方小道一拐,他的身影消失在监考房方向。

芸娘一口气松了下来,一双手臂的脱臼之痛立时侵袭而上。

她这一番闹腾,付出的代价不止一双脱臼的手臂。

还有牢狱之灾。

根据大晏律法,大闹贡院、影响科考是重罪。

芸娘虽事出有因,然却也要先按律法逮捕归案,等审案时再酌情定罪。

如此一定性,芸娘就被关去了刑部牢房。

监牢的温度比外面低了好多。

初秋时节,刑部大牢里,已到了冻手的程度。

芸娘并不是第一次进牢房。

此前在江宁,她同牢头混熟后,去探李大山和刘铁匠的监,出入如无人之地。

此时她被上了脚镣、手镣,孤零零蹲在牢房里时,心境和以前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