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所知,此类病里,能要人命的,便是“ru腺癌”。
在后世的医学里,如若发现的早,ru腺癌要不了人命。
然而在古代……
她急急道:“你师父,可有同你说医治法子?”
安济宝静默半晌方道:“有些法子,成与不成,暂不知晓……”
“那江宁呢?你可曾寻见我提过的那位老神医?”她问。
他摇摇头,道:“那位神医在此前发洪灾时,已经命丧水里……”
雅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响动,楼外街面上的行人嘈杂声渐渐可闻,将这静谧冲淡了几分。
芸娘缓缓道:“我曾无意得知,妇人此类病,还有一种釜底抽薪的诊治法子。”
安济宝蓦地抬头:“是何法子?”
芸娘闭着眼,将长久的仿佛相隔了一世的记忆细细回想一遍,企图从中寻找更恰当的信息。
她一边想,一边道:“我知道有一种法子,是割开皮肤,将病灶取出,再缝合。”
“割开?”安济宝思忖片刻,问道:“割开不难,怎么取病灶?那病灶是何种模样?如何判断取的干净?如若取的不干净,是否又会发作?多久复发?”
他一口气不停的刨根问底,芸娘却一个字都再说不出来。
安济宝蹙眉道:“没那般简单。世间各种病灶的医治,说起来,都是认识和经验之分。此前未见过病灶,便是被人送到眼前,也是个不认识。”
他起身道:“你说的法子我下去会同旁的郎中商议。到了最后,如若药石无灵,只能冒险一试。”话毕,默默出了酒楼,往医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