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瓦并不觉着麻烦,又吹响了唿哨。
饭菜热气腾腾,同白饭一道摆在了四方桌上。
客栈虽简陋,然厨娘的手艺却极好,只眼前这二菜一汤飘出的气味,就已经令人馋涎欲滴。
如若当做断头饭吃,实则也极够格了。
芸娘端起碗筷,心中哀叹了一番,向克里瓦热情相邀:“你不吃?你忙了一整日,不和我一起用点?”
克里瓦面上的笑意从未消失过,他双目炯炯的望着芸娘,张嘴道:“贵宾的,吃独食的。”
毒食。
芸娘打了个冷战。
她将反抗的过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她胸衣里有钢针,够她用三次。
此时一拉机关,先将克里瓦射死,逃出客栈。
那乌玛对克里瓦忠心耿耿,随时围绕在周围,定要追上来报仇。
她再一拉机关,将乌玛射死。
院里此时还有七八个侍卫在巡视,他们再追上来,而机关只剩最后一次机会……
不吃白米,逃是逃不出去的。
殷人离又被她诅咒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