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
半透明的胸衣,半透明的亵裤。
该死,女人的衣裳,为何要做的这般勾魂。
她不停歇的喘着气,胸脯便如波浪一般在他眼前起伏。
她手极快的捞了一个枕头,挡在了她身前,不依不饶的计较着上一个问题:“你可曾劝过皇上改变主意,莫让我去涉险?”
他摸了摸唇边伤处,眼神飘忽,不敢看她,低声道:“我,我以为我能护住你……”
很好。回答的很好。
她的心更凉了一分,面上神情却添了更多的柔情:“我知道的,我一直都是信你的……”
她的第三个问题接连而至:“奶娘的任何行为,可是受你指使?”
他立刻点头:“她是暗卫,不能有任何违背上意之处。她的使命便是执行任务。”
所以,她中了那腹中剧痛的毒,也是他授的意?原因是,他以为他之后能为她解毒,能护住她?
她极快的脱了胸衣,只留下亵裤。
她眼神潋滟如海上星辰,她一步一步走近他,一字一句问他:“第四个问题。你心里记挂着我,能记挂多久?”
她的秀发已然半干,带着些微卷,一半遮着她半面胸口,一半遮了她半边玉背。
她起伏的胸口下,是收的纤细的腰身。
平坦的腹部那里,是她受过重伤的,此时还未然恢复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