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芸娘心中一悸,心尖尖上立时疼了起来。
安济宝见她闭着眼睛不做声,当她默认了要听,便悄声道:“你知不知道,有个人刻骨铭心的喜欢着你?那个人就是,殷、人、离。”
屋里寂静,意料之中的或惊诧、或羞臊、或嫌恶,没有一种情绪在芸娘面上出现。
安济宝“咦”了一声,奇道:“怎地?你知道?你竟然知道?”
芸娘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道:“你若是来给他当说客,便带着你的药方离开。”
安济宝又“咦”了一声,奇道:“怎地?他向你倾诉了?你没同意?你竟然没同意?”
芸娘嫌他聒噪,便转了身子,用背对着他。
一时青竹端了药碗进来,扶着芸娘给她喝了药,方嫌弃的看着安济宝道:“你这位郎中,废话真多。看过我阿姐的病,便速速离去。”
安济宝横眉打量了她一番,却再次“咦”了一声,惊道:“左二,你何时有这般如花似玉的妹子?竟同你不相上下?你之前藏在了何处,我竟没见过?”
芸娘咬牙喝完汤药,一把将碗丢了过去:“滚!”
这一晚折腾半宿,第二日快到午时,芸娘才睡醒。
她腹痛已减轻,也再不吐血,只身子疲乏,在床上躺了半晌,觉着无聊,便起来在院子里慢慢走动。
皇上御赐的这座宅子,是普通的三进三出的宅子,后院有一个小花园,荒了许久。
前几日,芸娘等人住进来时,使人休整过,只留了些大树,旁的花草一概未留。
如今园子一大片一大片的空着,还不知该种些什么花做点缀。
青竹进来寻芸娘时,便提议道:“阿姐,不如种些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