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买卖人,她可不同人玩文字游戏。
“不成!”她的回答几乎跟着他的话尾而来。
他便又郁郁了。
怎地又不成?
他一勒马缰,停了步子,决心和她说个清楚。
他定定望着她。
她便在马上,居高临下,笑嘻嘻的回望他。
他一把将她捞下来,提溜在后面草丛里,严肃道:“说清楚,为何不成?”
她便低着头掐着手指,眼睛忽闪看一看他,低下头去。再忽闪看一看她,又低下头去。
她惯会这般看他。
他太知道她了。但凡她做出这般神色,就是要同他耍赖。
他在旁的事情上可以让着她,在亲事上却半点不能。
他再不能退让了,翻了年他可都二十四了!
他硬着心肠道:“你若还对旁的男子有想头,那你是做春秋大梦。番邦的克里瓦是什么下场,你那什么卖菜的白掌柜,护园胡有,相看过的汉子,还有今晚你摸过的那四个兔儿爷,便是什么下场。你尽管可以再拖上一拖。”
她极力忍着笑,向面前的醋坛子问道:“克里瓦是什么下场?”
他冷冷一哼,举起手,抹了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