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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热,热的一头汗。

她想翻个身。

他的手臂沉重的如同灌了铅一般,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开他。

非但推不开,他还再动了两动,将她紧紧的贴住了他。

他梦中喃喃说着梦话:“芸娘,夫人……”

梦里也在占她便宜!她愤愤。

只愤愤怎能表达她的怒火。

她颈子一伸,稳稳的,狠狠的,咬上了他的鼻头……

在晚于洞房花烛的后一日,新办了喜事的殷家内宅正院厢房中,终于传出了呼痛之声。

虽则发声之人不像是殷夫人,然而对外人来说,这也勉强算是有了鱼水之欢的佐证。

万一殷家夫妻就是有不同常人的闺房嗜好呢?

新婚燕尔,是可以理解的。

马车哒哒,车轮滚滚。

殷家的新晋状元郎,鲜见的没有骑马,而是钻进了车厢里,柔情蜜意的陪着自家夫人,去往回门的路上。

芸娘绷着脸半躺在坐榻上,眼中隐有笑意。

这笑意在对上殷人离那只牙印卓然的鼻头上时,便越加有放声大笑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