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险些是京城女首富了,她出行还坐的骡车。那些跑的一跳一跳的良驹,她都没有敢打过主意。
还有京城里最最俊美的男子。
自然她家的殷人离也十分俊美,但她家的汉子不是靠银子得来的。
她得过一回豁出去花钱便能无上享受的日子。
她大手一挥,指使着冷梅:“带着我的神兽,去将最最俊美的兔儿爷接过来。银子不是问题!”
她抚摸着小鹿脑袋,打着酒嗝同它道:“乖乖的,去将仙人接来,阿姐喂你吃银票。阿姐有钱,阿姐可是富婆。”
冷梅踌躇着同旁人商量:“东家只怕醉了,你们快扶进去!”
芸娘虽醉了,却不是聋了。
她非但没聋,听力还特别灵敏。
她立时指着在场众人:“谁敢动我?小心我嫁给你!我可是粘上就甩不脱的女人!”
冷梅苦笑,一把将坐在她身畔的、在戏班子里唱旦角、兼顾着售卖戏子胸衣的许老板提起来,拽到芸娘面前:
“这位便是京城最最俊美的男子。他卸了戏妆,能让女人发狂;画上戏妆,能让男子发狂。”
芸娘一竖大拇指:“好,极好,好的很,多用途!”
她一把便要搂上他的颈子。
许老板险些惊出一身冷汗,顺势便躲了开去,求饶道:“李东家,您可是成了亲的人。小的还想再多活几年。”
芸娘一摆手,叱道:“迂腐!成了亲也能和离。你们古人,真真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