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曾隐约听闻罗李两家要结亲。
我瞧着,贵夫人当年一心钻进了钱眼里,对那儿女之情知晓的晚。”
他瞧着殷人离一笑:“若非两家未结成亲,殷大人又怎会捡了这个漏?贵夫人未出嫁时已为自己搏得一副身家,断没有嫁不出去的道理。”
殷人离郁郁道:“若我同她成亲之事是自然而为,我自然无甚可说。然我娶她,是动了些手段……”
殷李结亲本就仓促,卢方义自然能猜出,这一场亲事并不常规。
然无论是怎样的手段,这亲都成了,还能如何。
殷人离续道:
“人的胃口总是一步步变大。
当我未同她在一处时,我想的是,便是远远能瞧着她,也是好的。
后来同她生了情,想的是,若能同她结成夫妻,再大的委屈也愿意受。
如今同她成了亲,又希望她眼里心里只有我……
据闻那罗玉成亲后,同原配夫人并未圆房,这些年里,他天南海北的寻李家人,没有一丝儿停歇……”
卢方义接过话头:“可惜他未想到,李家人竟是来了皇城根底下。若他早来两年……”
他瞧了眼郁郁的殷人离,笑一笑,续道:“彼时贵夫人已是二品官家的子嗣,左家当时又想着招婿承嗣,罗家区区商户,哪里来的机会。”
他起身道:“大人这是关心则乱,而依夫人的性子,她自然是要向大人反击的。大人保重,下官告辞。”
他施施然起身离去,留下陷在情网中的殷人离独自伤怀,整颗心都在想着那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