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敢骗我,还是那句话,你伤我伤,你死我死。你能阻拦我去动方家人,你不能阻拦我去寻死。”
她眼神坚定,牢牢看着他,只等他一个眼神。
他的心软成一滩水,他觉着自己简直是个混蛋。
他若当时不冲动,而是同她细细盘算,她便不会被他整的伤心,不会往手掌上划一簪子,不会一个人去谋划诸事。
他双眼湿润,急促的眨着眼睛。
她破涕为笑,当先在他脸颊吧嗒一口,方端过来汤药喂他喝尽,扶着他躺下,安慰道:“你躺会,我去外间见了众人,便来陪你。”
她将将起身,他便反手握了她手,看着她缓缓道:“今后,为夫都听你的……”
她堆积在心里的委屈立时被这话招惹了出来,眼泪扑簌而下。
他咬牙再勉强一使力,她已感受到他的心思,自动的抱住了他的腰身,将脸颊埋在他胸膛上,委屈而畅快的哭了一场。
他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后背。
她起了身,擦着眼泪道:“你心疼母亲当年受辱含冤,我明白你的心思,我不怪你。我心疼你……”
他眼角越加湿润,只拼着周身的力气再次将她抱在怀中。
用过午饭,殷宅的两位主子齐齐出现在外书房。
芸娘将管着柳郎中和冷梅、阿蛮和风水先生的两条线分出给殷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