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重写！”将手上的这张纸直接撕了个稀碎，程更鼓了鼓脸颊，重新拿了张纸放到顾臻面前。

“哪里有什么不好吗？”是不是他写得太轻了？

听他这么问，程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当然不好啊！他要他的钱做什么？他又不缺。

“重新写，就写，‘我，顾臻若有违约，则罚我顾臻连吃一百根糖葫芦，还不许喝水。’”这样肯定会甜到腻的，这个惩罚可比顾臻那个好多了！

顾臻：“”

小张：“”这算什么惩罚吗？有钱人的思维都这么奇特的吗？

“你还愣着做什么？写啊”程更瞥了顾臻一眼，出声催促道。

“你确定要这么写吗？”顾臻笑着看向程更，他的小男友怎么能这么可爱呢？这样的要求，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惩罚吧

“怎么了，你有意见？”程更抱着双臂有些傲娇道。

顾臻哪有什么意见，他直接刷刷几下就落笔写完了，签好自己的名字后，他便递给了程更。

程更看了看，很是满意，他随手招呼了一下站在角落里的小张：“张助理，你过来签个见证人的名字。”

小张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机械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后便溜之大吉了。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来做什么见证人的，这两个人分明是在毫无下限地给他塞狗粮的好不好？！